天高地厚造句100字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5/02 08:55:24
天高地厚造句100字

天高地厚造句100字
天高地厚造句100字

天高地厚造句100字
这位学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造句还要规定100个字,只要词语用到句子里,语句通顺,词意合理,干嘛规定字数?

造句还要100字...

你干问我,不知天高低厚

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就愚公的居处----开门见山好了。
愚公的居处位于王屋和太行之间,每日一推门,便 可开门见山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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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就愚公的居处----开门见山好了。
愚公的居处位于王屋和太行之间,每日一推门,便 可开门见山 楼
如果要打比方的话,我想那应该是闭上眼睛行走,而无论怎样,在内心里努力,坚持,维护,睁开眼睛的瞬间便能发现其实离了路线有多远。
我们远离了先前的路。我们走进柚子和柑橘组成的树林。
“我觉得你什么都很好,什么都很顺利,你身体健康,你的父母身体健康,你没有遭遇生离死别,你的朋友都待你很好,你同时也被不少人喜欢着,”争吵到最后,我听见对方这么说,“所以我非常不喜欢你说自己过得有多辛苦。你过得其实一点儿也不辛苦。你比起那些还挣扎在贫困线上,或者躺在医院里的人压根儿是幸福得不知天高地厚了——所以你完全没有这么说的立场。”
诶?我真的几乎被驳倒了,我觉得这段话俨然是有道理的,身体健康,父母恩爱,家庭和美,工作得力的标签之下,我是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认为自己过得不顺利,没有资格伤心,没有资格痛楚,连失落惆怅这样的字眼儿,与自己稍微扯上关系也成了造作与生硬的自我维护。
不要听温吞伤感的音乐了,改用红色武装自己而不是灰色,积累大段大段的笑话,忘记那些腐朽的诗歌。诗人们都有饥寒交迫的黎明,但从温暖织物里醒来的我无权重复吟诵他们的泪水。
原来我过得一点儿也不辛苦,丝毫也不悲伤。我是不会辛苦的,我的悲伤都不是悲伤。
新买的明星写真价格不菲,其实犹豫了很久,点着网络上“加入购物车”的图标,过了半小时后又删掉,来来回回重复了几个月,最后还是被邮递员送上了门。拆封时扯掉一半外包装上的塑料膜,因而又光滑又磨砂着的男性的脸,他就站在棕榈树下。
仔细看看,确实与过去的恋人很像,只是这种类似不同以往,假如用“草坪与地毯”的比喻便不恰当——倘若把写真集塞到那个过去的人面前,“像个头啊,你该去看眼科啦”,他铁定把表情鼓得像个提前落了蒂的桃子。可就是这样的瞬间,我由衷地认定了某种相似,好像草坪与一面挂在走廊那头的镜子之间,无法言传的相似。
你们都是充满了慰藉感的,一件条纹T恤便能伪装海盗的荣光,然后说熄灭就熄灭,像所有无需累赘的传奇。
第一次在荧幕上看见这位明星拍摄的电影,我用右腿把左腿绕住,左腿又执拗地反绕回来,在椅子上摆出彻底奇怪的姿势,因为内心好像一个秋千,忽然荡高又忽然下坠。
好像是过去的恋人在荧幕里说“你要上哪儿?”好像是过去的恋人在荧幕里不停地按着一个车喇叭,好像是过去的恋人在荧幕里快哭了,但用力扯面部的肌肉那些眼泪又像沸腾的水壶被拔了电源般瞬间平息下去,好像是过去的恋人在荧幕里傻瓜一样地爱着那个漂亮的女主角。
我觉得坐立难安。
他换了个新的躯壳新的定义,六年之后重新出现,甚至是更好看了,棕榈树下的照片,一张张,都像炎热天气下开始微融的硬糖。
没有关系。我仍然是四肢健全、家庭和睦、无病无患的、不辛苦不悲伤的人。看见公交车上播放的电视节目广告里一团白乎乎的奶油泡泡也该觉得心花怒放。
重新开始一个人居住的时候,连续五天整理东西,所有衣服一件件叠好,又总是在半路失去了耐心,花花绿绿的布料使屋子像个被戳破了的馅料的面包。电视忘了关,整个夜晚醒了再睡了的过程里“凤凰大视野”的广告词不知听见了多少遍。
后来大概是因为先前在网络上看到爱琴海的图片,接着的梦就变成了爱琴海。果然是太过碧蓝了,以至于我忘记了碧蓝原先的定义。
在网上看过许多人写它的游记,有些照片中的景物几乎干脆重复了起来,被反复临摹的蓝和白像一条在脚下褶皱的阶梯,送人走到希望的尽头。
我想找个谁说:“真漂亮啊。”
我想找个谁说:“值得拼上性命也要去的地方。”——好吧,或许用不了这么夸张,但一时又找不到更能表现心情强烈的说法,所以往往要扯上“性命”这样激烈的语言似乎才能触摸。
我要对某个谁说:“想去,很想去,超级想去的。”
最后或许我还应该对他(她)说:“我们一起去。”
被蓝色和白色搅得翻江倒海,人的欲望是可以无限膨胀的物体,它们诞生在宇宙大爆炸以前,时常让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在瞬间如同被投入真空的一枚塑料盒,它被压得很扁很扁。
已经彻底习惯一个人的时候,父母离得远了,朋友们都很忙碌,我惯例地在网上东游西逛,看到一个内容的帖子在这个论坛出现那个网站出现,五次以上,时间在其中漫不经心的过。以及楼下的门童三位里只有一位见到我会给出礼貌的笑脸,另两个总是把冷淡挂得很高。
从早上到晚上,整理东西,太多琐碎的小物件让人抓狂。我翻着眼睛“啧”“见鬼”“要命了”,然后想起中午出门买面包的时候,突然察觉到迎面而来的陌生人对我投以持续的目光,下一秒明白过来,一整个走在路上的过程里,我都在和自己说话,简直滔滔不绝。我脑海里想着过去的开心事,不知不觉地脱口而出。整条路上滔滔不绝。
“有病!得治呀!”我对自己说。
“哎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对自己说。
“不要再对自己说话啦!”
大概只有蓝与白色的药剂,它们可以治疗绣在骨头里德自怜自哀和空虚。我想象自己跋山涉水路途艰难地抵达目的地,然后身体的血液被它们替换,碧蓝色的水平线,标注着心脏过去衰败的位置。
想到电视节目里最后那句“和亲爱的人一起去爱琴海”时,便再也睡不着了。
身体里有什么在唧唧喳喳地吵,突然又急速滚烫起来,像一勺不掺杂质的鲸鱼的眼泪。
“好了好了。”我动着嘴巴,还是听见了对自己说话的声音。
没有关系,我依然是生活幸福安康,家人其乐融融的,我不需要为最基本的生活苦恼,我不会觉得辛苦,也不应该有悲伤。我吃着早点三明治,翘着脚尖,这就是满足。我应该随时觉得满足。
到了无论换什么音乐也写不出文章的时候,时间则已经如同两条不平行的线相交出一个可见的终点。哪怕是很老套地外出散心,吃甜品补充血糖,坐在花园的凳子上,依然感觉自己像是棵晾在日光下的无力的茜草,全身的水分哗啦啦地流走蒸发,只不过我被蒸发的是感悟的能力、修辞的能力、造句的能力。
可类似这事,远比其他更难获得他人的广泛同感吧。七年来,倘若我真的能够找到与自己相似的,习惯暗恋,内心自卑,对烦琐与纷扰无法适应,一度和长辈之间水火不容的朋友——倘若我真的是通过文字找到这些人,我又怎么在眼下向他们告解“抱歉,我对于文字这个道具很陌生。”
强迫自己不能松手,就像抓着小孩子执拗地脖子要他灌下一碗中药,他的眼睛已经挤出水汪汪的泪光了,可我依然不能哭。
每年会多多少少出现类似的话题,定时定点出现,仿佛一场懂规矩的流行性感冒,哪怕在我选择回避的时候,仍然会有碰面的的偶然概率,零点零零零几,却还是听见了或者看见了。一半的声音说着“加油我永远支持你”,另一半的声音自然是批评——说批评也并不妥当,那场景如同读书时有一次走过午休的寝室大门,无意中听见里面传来的对话,“我最不喜欢她了”,“我早就不喜欢了”。
我还能保持匀速地行走离开后,下了楼梯走到室外,脸上居然挂着连自己也意义不明的微笑。像一粒苦苦坚持不在咖啡中融化的红糖。
前几年我见到了许多说“喜欢”的人。也见到了许多只有说“不再喜欢”时才出现的人。
最近几年,我觉得大家都保持遥远的距离或许才更合适。具体有多遥远,声音传递不到的距离,也许要隔一片海、两座山,也许要隔一架生硬的躯壳,隔一个波诡云橘的笑容。
一个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只不过,吃了再多甜品也无济于事的时候,收到朋友的短信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当时我刚挤上电车前门,被一堆皮包或手肘包围得难以动弹。
我真想把鼻涕偷偷擦在他们的衣袖上。
没有关系....我从来都是工作顺利,受到肯定、没有坎坷、没有障碍的人......我不会辛苦也不应该有多余的悲伤,不该有那些矫情的词汇出现。我只有积极向上,我没有这样那样消沉的资格。
写到这里——仅仅是脑海里重复了一遍这段话,就知道自己的眼睛变得很潮。
大概是委屈吧,也可能是愤怒,碰到一起,形成了窗玻璃上的一片白雾。
如果要打比方的话,这就是闭上眼睛行走。而无论怎样,在内心里努力,坚持,维护,睁开眼睛的瞬间便能发现其实偏离了路线有多远。
我只是不清楚,自己是那双闭上的眼睛,或自己是那条被偏离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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