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运动和旧式农民运动的不同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5/09 03:00:17
太平天国运动和旧式农民运动的不同

太平天国运动和旧式农民运动的不同
太平天国运动和旧式农民运动的不同

太平天国运动和旧式农民运动的不同
在中国大陆,太平天国一度成为一门显学,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中国资深的历史学者大多数都曾涉足这一领域,整理挖掘的文献资料和发表的学术论文数量总数上亿字,参与太平天国历史调查、研究、讨论的人群从专家学者到普通的农民、市民.总的来说,罗尔纲的《太平天国史》中对太平天国的评价,代表了二十世纪中国大陆学者对太平天国的主流评价,其基本观点包括:
  第一、太平天国揭开了中国民主主义革命的序幕,并且提出了中国民主主义革命的基本纲领.如准备建立和发展资本主义性质的近代企业,引进西方科学技术,开学校,办报纸,兴士民公会,创行人民推举乡官,罢免行政人员的民主政治,打倒封建社会的偶像孔子,颁行天历,提倡“文以纪实”、“一目了然”的文体等,要把中国建立成一个与欧美国家“并雄”的新国家.
  第二、太平天国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太平天国颁布天朝田亩制度,废除封建地主土地所有制,根据具体形势,顺应农民的愿望,采取“著佃交粮”政策,和向农民颁发田凭的措施,收到了“耕者有其田”的效果,使江南地区自耕农普遍增加,使农村生产关系发生了若干变动.自耕农的增加,是活跃商品经济的有利因素.而地主阶级经过革命的打击,不少人“视田业为畏途”,把部分资金投入工商业,成为民族资本的一个来源.太平天国革命沉重地冲击了封建地主土地所有制,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促进了民族资本近代工业的出现.
  第三、太平天国深远的影响和激动人心的革命精神,在中国近代史上起了伟大的推动历史前进的火车头的作用.太平天国与侵略者和统治者战斗的业绩一直在民间广泛地传播,激励著中国人民向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进行英勇的斗争.
  第四、太平天国为辛亥革命铺平了道路.太平天国扫荡了清朝的八旗和绿营,清朝依靠汉族地主曾国藩的湘军和李鸿章的淮军的支持,维持住它的濒临绝境的统治.到太平天国失败后,全国兵权、财权都分握于曾国藩一系的湘军和李鸿章一系的淮军人物的手裏,造成晚清中央政府无权、各省总督巡抚专政的局面.由于太平天国打破了清朝的统治机器,爱新觉罗氏的皇权陷于衰落,不可能再建立起坚强的中央政府,从而失去了对地方的控制权力.所以武昌起义,全国响应,太平天国不仅是直接影响了辛亥革命,而且为辛亥革命铺平了道路.
  第五、太平天国集中地表现了中国人民反对外国侵略的英雄气概和爱国主义精神,阻止了西方资本主义侵略者迅速变中国为殖民地的企图,使他们懂得,中国人民是不可欺侮的,他们决不可能直接统治如此英勇坚强的中国人民,从而延缓了中国半殖民地化的进程.
  第六、太平天国具有重大的世界意义.在十九世纪中业,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对亚洲各国进行侵略的时候,亚洲各国人民掀起了第一次民族解放运动的高潮,而太平天国革命,则是这次亚洲反对殖民主义斗争的洪峰,它推动了亚洲民族解放运动,鼓舞了全世界被压迫阶级和被压迫民族的斗争.
  值得注意的是,随著中国大陆的政治理念由“解放下层”转变为“和谐社会”,“精英阶层”对太平天国、义和团、辛亥革命等过去被推崇的“暴力革命”的评价的口径发生了重大转变,从过去歌颂下层的反抗、到如今指责太平天国造成破坏、义和团愚昧落后、辛亥革命让中国的和平改革夭折,认为它们都妨碍了中国历史的进步之类的言论甚嚣尘上,对这一系列针对中国近代史的贬评、翻案思潮,不能孤立地看待,而应了解其政治色彩高于学术色彩的本质.
  进入二十一世纪后,夏春涛、史式等一批大陆学者一方面继续主张对以往评太平天国评价中的拔高、美化现象予以揭示、反思,另一方面则反对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如夏春涛在“批评片面美化太平天国的偏向至今仍隐约可见”的同时指出:“太平天国史研究‘内冷外热’则是令人瞩目的另一现象.近年来,一些圈外学者进行客串研究,其论断虽不无启迪,但往往流于偏颇,否定太平天国、替曾国藩翻案的观点被炒得沸沸扬扬,出现了对前期研究中过‘左’之处反弹过分的倾向”(《50年来的太平天国史研究》《二十世纪的太平天国史研究》),认为“太平天国宗教“邪教”说在立论上存在著明显的破绽.论者没有首先就宗教论宗教,对太平天国宗教缺乏应有的研究和了解,也没有区分“邪教”一词在不同时代的不同含义,而是避重就轻,片面罗列一些史实,采用以点代面的方式进行推论……论者的本意也并不在于探讨太平天国宗教,而是借“邪教”说来全盘否定太平天国”(《太平天国“邪教”说辨正》),而史式则在以《让太平天国恢复本来面目》一文揭露了史学界长期以来对洪秀全之流的美化的同时,强调不能“因为洪秀全的倒行逆施就否定太平大国方面所有的人,包括冯云山、石达开、洪仁玕等人在内”,指出“对于太平大国,笼统的肯定既不对,笼统的否定也不对,对于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物,不同的事件,分别评论,应该肯定的肯定,应该否定的否定”(《《致争论太平天国历史的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