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故乡中我的形象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4/28 00:13:48
鲁迅故乡中我的形象

鲁迅故乡中我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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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故乡中我的形象
作者对“故乡”的感情不仅仅是人与人之间一般的感情,同时还是带有个人色彩的特殊感情.在对“故乡”没有任何理性的思考之前,一个人就已经与它有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精神联系.童年、少年与“故乡”建立起的这种精神联系是一个人一生也不可能完全摆脱的.后来的印象不论多么强烈都只是在这样一个基础上发生的,而且不可能完全摆脱开这种感情的藤蔓.具体到《故乡》这篇小说中来说,“我”对“故乡”现实的所有感受都是在少年时已经产生的感情关系的基础上发生的.“我”已经不可能忘掉少年闰土那可爱的形象,已经不可能完全忘掉少年时形成的那个美好故乡的回忆.此后的感受和印象是同少年时形成的这种印象叠加胶合在一起的.这就形成了多种情感的汇合、混合和化合.这样的感情不是单纯的,而是复杂的;不是色彩鲜明的,而是浑浊不清的.这样的感情是一种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的感情,不是通过抒情的语言就可以表达清楚的.它要从心灵中一丝一丝地往外抽,慌不得也急不得.它需要时间,需要长度,需要让读者会慢慢地咀嚼、慢慢地感受和体验.这种没有鲜明色彩而又复杂的情感,在我们的感受中就是忧郁.忧郁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和情绪,是一种不强烈又轻易摆脱不掉的悠长而又悠长的情感和情绪的状态.《故乡》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忧郁的美,忧郁是悠长的,这种美也是悠长的.
“我”是一个现代知识分子,他在自己的“故乡”已经失去了存在的基础,失去了自己的精神落脚地.他像一个游魂,已经没有了自己精神的“故乡”.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是官僚地主.在经济上是地主,在政治上是官僚,是有权有势的阔人.但现代的知识分子是在城市谋生的人.他已经没有稳固的经济基础,也没有政治的权力.在豆腐西施杨二嫂的心目中,值得惧怕和尊敬的是做了“道台”,“有三房姨太太”,出门坐“八抬的大轿”的“阔人”.现在“我”不“阔”了,所以也就不再惧怕他,尊重他,而成了她可以随时掠夺、偷窃的对象.他同情豆腐西施杨二嫂的人生命运,但豆腐西施杨二嫂却不会同情他.他无法同她建立起精神的联系.他在她那里感到的是被歧视、被掠夺的无奈感.闰土是他在内心所亲近的人物,但闰土却仍然按照对待传统官僚地主知识分子的方式对待他,使他无法再与闰土进行正常的精神交流.他在精神上是孤独的.他寻求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平等关系,但这种关系在现在的‘“故乡”是找不到的.总之,现实的“故乡”是一个精神各个分离,丧失了生命活力,丧失了人与人之间的温暖、幸福的情感关系的“故乡”.